程念莫看着男人，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和他对视的目光。她总不能告诉楚凌言，自己刚刚都去看他了，根本就没看他手弹了哪跟弦吧。清了清嗓子，佯装生气的样子：“帝师大人，你看我有哪个学生看一遍就学会了？”楚凌言一怔。许久不弹，刚才的确太专注了些，忘了跟她讲解。想到这，楚凌言放软了语气，对程念莫说：“你做我旁边，我慢慢教你。”话落，程念莫来到他身旁，将两手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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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凌言一愣，脸色的笑容也瞬间收了。
　　而程念莫的声音还响彻在空气中，“你不是对我父亲说是教我知识，这弹琴也算一种吧？”
　　此话一出，四楚都鸦雀无声了。
　　程念莫就算再笨也感觉到了，她看着面色各异的下人们，眼神疑惑。
　　幸好，管家在她身旁小声的解释：“那琴是帝师恩师留下的……”
　　说到这，程念莫脑子里涌入一段记忆。
　　难怪上一世时，她虽是听世人说楚凌言琴音优美，却从来没有机会听他弹过，而楚凌言的恩师，好像在几年前就过世了。
　　从此之后，就没有再弹过琴。
　　有人说是因为，堵琴伤人。
　　想到这，程念莫没想过要搓楚凌言的上口。
　　她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没关系，你要是……”
　　“好，我教你弹琴。”
　　却没想到，楚凌言居然答应了。
　　这下，不光是大家，连程念莫都震惊了。
　　这一愣，就愣到楚凌言都把琴取了过来，拿到了她面前，她还都是不可相信的。
　　楚凌言，居然为她打破了自己设的规矩！
　　“你站那么远，能看得清我弹的哪跟弦吗？”
　　楚凌言低沉的嗓音在前方想起，程念莫迈着小步走了上去。
　　楚凌言没看琴谱，可所有的旋律都记在了心里，琴声优雅，如人一样，程念莫看着他，觉得此刻他，身上有一种能让她觉得心安的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他弹琴，她看着她。
　　好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管家在一旁叹气：“或许这个程小姐真的能解开帝师的心结，是他命中之人。”
　　听着这话，一向沉默寡言的影空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一曲结束，楚凌言收了手，抬眸看向对面的程念莫。
　　轻声问：“记住了吗？”
　　程念莫看着男人，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和他对视的目光。
　　她总不能告诉楚凌言，自己刚刚都去看他了，根本就没看他手弹了哪跟弦吧。
　　清了清嗓子，佯装生气的样子：“帝师大人，你看我有哪个学生看一遍就学会了？”
　　楚凌言一怔。
　　许久不弹，刚才的确太专注了些，忘了跟她讲解。
　　想到这，楚凌言放软了语气，对程念莫说：“你做我旁边，我慢慢教你。”
　　话落，程念莫来到他身旁，将两手放了上去。
　　手指刚要用力，就被一双程软的大掌包裹住，像触电般，心头一颤。
　　程念莫想抽回手，却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抓住，耳边传来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声音：“别动，认真点。”
　　耳夹像被开水烫住，程念莫动都不敢动。
　　她甚至都听不清楚凌言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带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波动着琴弦，也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她不断狂跳的心。
　　“铮——铮——”
　　直到两声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两人这莫名尴尬的气氛。
　　程念莫快速的抽回手。
　　楚凌言看着泛着红的女人，也抽回自己放在琴上的手，然后站起身，不自然的说道。
　　“你自己再好好练，我还有事。”
　　程念莫点头：“好。”
　　话落，楚凌言转身离开了。
　　可放在双侧的手却还下意识的捏了捏手指，脑子里都在回味着女人那双细腻柔软的小手。
　　她的手，好小，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