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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宴虞薇宁(虞薇宁谢长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虞薇宁谢长宴)谢长宴虞薇宁最新章节列表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4-09-29 16:46
虞薇宁谢长宴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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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薇宁谢长宴完整章节阅读全文已出,想了解谢长宴虞薇宁大结局是什么的朋友来阅读全本章节目录解答吧

作者:谢长宴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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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马夫勒紧了缰绳,再晚一步就要从那人的身上给踏过去了,他不由得缓了缓气,心有余悸。眼下正下着雨,眼前的景象被细雨模糊,看得不是很真切。坐在桌案前的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来,秀容娴静温雅,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虽打扮的素净,但螓首蛾眉,娉娉袅袅,一等一得好相貌。乃是昭化侯府的大夫人虞薇宁。她将幕蓠带上遮住了秀绝的面容,羊脂般细腻的手轻轻掀开车帘,柔声道:“李叔,你去看看是何人?”

精彩章节

  “夫人,前面似乎有个人……”
  赶车的马夫勒紧了缰绳,再晚一步就要从那人的身上给踏过去了,他不由得缓了缓气,心有余悸。
  眼下正下着雨,眼前的景象被细雨模糊,看得不是很真切。
  坐在桌案前的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来,秀容娴静温雅,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
  虽打扮的素净,但螓首蛾眉,娉娉袅袅,一等一得好相貌。
  乃是昭化侯府的大夫人虞薇宁。
  她将幕蓠带上遮住了秀绝的面容,羊脂般细腻的手轻轻掀开车帘,柔声道:“李叔,你去看看是何人?”
  他们刚从浮云观祈完福往回赶,没曾想却遇到了落雨天,路便不好走了。
  一旁做的丫鬟白鸢也好奇的看着外面,只不过雨势有些太大,她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瞧出什么来。
  “夫人,是个女郎,她似乎晕倒了。”
  身下还有些晕染开的血迹,衣衫破碎,很有可能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
  李叔急匆匆跑来回话,这荒郊野岭的若是放任那女郎一个人,下场只有一个死字。
  虞薇宁摘了幕蓠,“将她抱到马车上来吧。”
  李叔刚要动,却见虞薇宁摇了摇头,与白鸢二人缓缓下了马车,“李叔给我们撑伞就好。”
  既然说是一个女子,那让男子来抱略微有些不妥,毕竟不能败坏了名声。
  索性就自己下来了,她一袭雪白的长裙被雨水溅了满身得泥污,却不显得狼狈,几分从容。
  白鸢知道自家夫人心善,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合力将倒在地上的女郎给扶了起来,没想到这女郎个子倒是有些高,比她们二人高出了两个头差不多。
  入手的肌肤如死人一般的冰冷。
  好在探了探鼻息,发现她还有些微弱的呼吸。
  重新上了马车之后,几人的衣衫都已经湿透,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幸好马车内备有披风,不然等会儿连家门都不好入。
  虞薇宁是最为讲究妇德妇容的,克己守礼,小小年纪,却已是一副老成。
  她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着那女子脸上的污水,下一秒却与白鸢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女子生的未免也有些过于惊艳了,颜如渥丹,夭桃浓里,小白长红越女腮,肌理细腻骨肉匀。
  白鸢见过最美的人就是夫人了,这女郎却生的比夫人还要精致好看些,莫非是山中的狐媚化成了人形?
  她身着一件水红色绣边长裙,虽沾染了些泥污,却也不减半分风采,媚色天成,勾魂摄魄,这幅样貌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养的出来的。
  虞薇宁脑中百转千回,思索了良久,也未曾想起朝中哪位大臣有这么一个宛若狐仙的女郎,便也作罢了。
  只吩咐让李叔将车驾的再快些,若是受凉,感染了风寒那就得不偿失了。
  到了家中,虞薇宁先是让白鸢将那女郎扶到了自己的屋里。
  正要派人去找大夫却未曾想一直昏迷不醒的女郎却缓缓睁开了双眼,长眸潋滟,似有瑰丽落在其中,却也带了几分警惕如冬日的一捧雪,入目极凉。
  一双眸子轻轻扫过四周,谢长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红木床上,眼前挂有淡色珠帘,铺刻丝百鸟锦褥。
  香几上置香炉,燃着的是鹅梨香。
  生的冰肌玉骨,媚色天成,怎么眼神这么骇人。
  白鸢被他吓得手一抖,那帕子就顺势落在了地上,眼眶一红差点就要哭出来,只委屈的看着虞薇宁,“夫人……”
  这美人好凶啊。
  虞薇宁也已经换好了衣衫,只有睫羽上还带着些湿意,气若幽兰,娴静得体,她柔声道:“女郎莫怕,此处是昭化侯府,我乃侯府嫡夫人。”
  顺手端起一杯热茶,递了过去,“女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谢长宴怔怔的接过那杯茶水,手心顿时要温暖了许多。
  眼前这个自称为昭化侯府嫡夫人的女子,分明不过二九年华,却故作老成,端着一副架子着实有些好笑。
  可他却笑不出来。
  他是皇上的第六子,因为生下来病弱的缘故,被天师断言活不过弱冠,只有当作女儿养在道观里,才能躲过一劫。
  今日宫中传来旨意说是年限已至,可以回盛京了。
  没曾想半路上竟然窜出一群山匪,却也不只有山匪,那些人身手矫健,一看就是别人豢养的暗卫。
  好看的眸子微微一眯,如同一只高贵的狸奴,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下一秒却化作一汪春水,透露着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还不知到底是谁想要杀他,所以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一双含情眸望着虞薇宁,“多谢夫人……”
  声音娇媚,似有千百只幼猫挠心,果然是个尤物。
  虞薇宁见他似乎不想说自己的来历,便猜想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心中多了几分怜惜,世道艰难,尤为女子,她轻声道:
  “你且好好在这里修养着,若是想说了再说。”
  “只是不知该怎么称呼姑娘?”
  听到“姑娘”二字,谢长宴眼波一动,分不清喜怒,红唇轻启,却也只有二字在口中辗转,“宴……宴……”
  虞薇宁柔柔一笑,“哦,原来是艳娘,倒是个好名字。”
  与那张艳绝无比的面容极为相配,却也不显得低俗,恍若最上乘的媚药,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人酥软到骨子里。
  美人垂目,忽而轻声道:“夫人能否不要透露奴家在此处的消息……其实奴家是与情郎私会从家中跑出来的,却没曾想情郎丢下了奴一个人……”
  “若是传出去,便也没脸活了,只待奴家养好伤,便会自行离开。”
  虞薇宁听到这里,怜惜之意更甚。
  却也暗恼她胆子有些太大,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差点连命都给葬送了。
  她轻轻握住艳娘那双冰冷的手,眼中一片诚挚,“你且放心住下,没有人会赶走你的。”
  艳娘在她握住手的一瞬间身子轻轻颤了颤,鸦青色的睫羽遮住眼中的情绪,
  反手又将虞夫人的手握在掌心里,面上却依旧笑若芙蕖,
  “夫人真是心善。”
  虞薇宁派人去打水给他清洗,这艳娘说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她看了看那伤口说大也不大,便也由着他去了。
  自此谢长宴就在昭化侯府住了下来。
  这日天色已暗。
  丫鬟白鸢提着裙摆脚下生风,因为剧烈奔跑的缘故那张圆圆的小脸上也染上了一层薄汗,满是焦急。
  院子里的生出枝丫的绣球花都被她带落一簇。
  “怎么了如此慌张?”
  坐在桌案前的虞薇宁轻轻抬眸,卧在一旁贵妃椅上的谢长宴也抬起头来,朱唇榴齿,灿然夺目。
  这小丫鬟咋咋呼呼的,着实让人生厌。
  白鸢却要被自家夫人这不争不抢的性子给急死了,红着脸扬起头道:“大爷他……他带了一个女子回来……”
  虞薇宁手中执的毛笔轻轻一顿,她正在处理府中的账目,一滴墨汁顺势晕染开来,那刚写下的文字便已经看不清了,
  “莫是你看错了?”
  灯影摇曳,让她不禁想起如今已是嫁到侯府的第三年了,她克己守礼,将家中庶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更是让人挑不出来一丁点错。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相公似乎很是不喜她。
  虞薇宁又想到了今日纪母旁敲侧击的询问,忍不住轻轻叹了叹气,三年无所出,也不是她的本愿。
  是她的相公不愿意碰她。
  可这样的私密事情又能拿与谁说?
  又听的他带回了一个女子,原本看的还算流利的账本如今一个字也瞧不进去了,索性就将其合上。
  秋水般盈盈淡淡的眸轻轻望向白鸢,“你且慢慢说。”
  白鸢见夫人总算tຊ想搭理自己了,口中的话便如同倒珠子一般喋喋不休了起来,
  “大爷方才回府的时候,奴婢远远的瞧见了他身边带了一个穿粉色衣裳的女子。”
  “奴婢好奇便跟了上去,看到大爷带着那女子就往太太那房去,听人说是想纳了她做姨娘……”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夫人的庶妹虞清月。”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白鸢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夫人的神色,却也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那二小姐原在虞府时就与自家小姐不对付,如今更是赶着来给自己的姐夫作妾,可不晦气的很么?
  虞薇宁静静地听着白鸢的话,淡雅的眉轻轻蹙起,目光落到一旁的两个镇纸的小泥人上,做的不算精致,略有些粗糙,好在心意灵巧,正是一男一女。
  这是纪南寻送给她的唯一礼物,说是捏的他们二人。
  送泥人的时候他是否对自己还有些情谊?
  纪府与虞府也算世代交好,两人自总角就已经熟识,算得上青梅竹马。
  可虞家是靠着行商起家的,士农工商便落了下乘,再加上虞父一时犯了浑,酿下大错,如今还在狱中给关押着。
  虞薇宁在纪府中更是举步维艰,如屡薄冰。
  就算她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险些累的咳血,旁人也未曾念过一句好。
  目光缓缓从那两个小泥人身上收了回来,如今夫君要纳自己的庶妹做妾,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只觉得有些堵的慌。
  “夫人,太太唤你过去。”
  纪母身边的何嬷嬷掀了珠帘走了进来,虽然她的年事已高,但在府中的地位不容小觑,一举一动沉稳得体,不管是谁都要给她几分尊重的。
  虞薇宁轻轻垂首,先是唤了声“何嬷嬷”又点头应了。
  美人微动,如墨描玉砌,乍然有春风拂冬雪般清婉。
  何嬷嬷暗自点了点头,这大夫人的礼数一向是很周到的,即便出生商贾之家,一身的书卷气息却养的很好。
  只是……目光落到那平坦的小腹上。
  母凭子贵,再得用,若是生不出孩子在这府中终究无法立稳自己的脚跟。
  虞薇宁装作没有看到那似探究又似打量的目光,知道母亲会派人前来唤自己,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了,月明星稀,隐隐传来几声虫鸣。
  正值盛夏的夜件,让人无端多了几分燥热。
  虞薇宁到了福居堂的时候,轻轻一瞥便看见了自己的夫君正立在一旁,他一袭蓝色锦袍,貌若芝兰,气度儒雅斯文,却也生了张薄唇,书上都说薄唇的人,最是无情。
  纪南寻也看见了她,眼中无喜无怒,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般,还略带一分厌弃,分明年纪不大,却故作老成,日日穿的寡淡,让人瞧着好生无趣。
  就好似供了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泥菩萨在家中。
  古板又呆滞。
  不如清月会讨儿郎的喜欢,虞清月适时地冲着他柔柔一笑,显得娇媚动人,纪南寻也跟着勾了勾唇角。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虞薇宁看着那张俊秀的面容忽觉得心下有些泛恶心,只轻轻垂下了睫羽,遮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咳咳……寻儿”
  纪母终究是有些看不过去了,那虞清月果然是庶出的,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还敢勾引郎君,只是她还不能教训她,只能提醒纪南寻莫要失了礼数。
  毕竟明媒正娶的妻子还在这里。
  纪南寻还误以为是母亲不愿意他纳虞清月做姨娘。
  其实做姨娘也是委屈了清月,他原本还想直接将她抬成平妻的,可清月善解人意,却不愿落了她表姐的面子,只能让她受些委屈了。
  想到这里,更是急着开口道:“母亲,孩儿与清月是真心的。”
  他一手牵着虞清月就直直的跪了下来。
  虞薇宁看着两人重叠交织的手,想到了那戏台上说的一生一世,眼下只觉得有些讽刺。
  纪母也被自己这个儿子给气的不轻,平日里不着调就算了,怎么在男女之事上也怎么冲动,耳根子极软,旁人只需要吹吹枕头风,他就热血过头了。
  忍不住叹了叹气,这才看向虞薇宁,
  “乖孩子,你是什么想法呢?”
  一个是她的相公,一个是她的庶妹,她能有什么想法?
  虞薇宁笑了笑,想到还未出嫁时,娘亲曾与自己说男人纳妾是很正常的事,以后她是主母,需要大度些,不能犯错,也不能心生嫉妒。
  她微微垂下头,摩挲着手腕上的珠串。
  还未开口却瞧见纪南寻正偏过头来看她,那目光中带着警惕与危险,似乎只要她敢说一声不,就能立马跳起来脖子都能给她拧断。
  虞薇宁眼眶有些热,可终究是没有泪意,心下酸涩,她就当真是个恶人么?
  她依旧骄傲的挺直了颈脖,优雅的如同雪鹤,目光坦然的看向了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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