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路上，秦母一直在后座上摆出长辈的姿态教育我。她坐在后排，全然没注意她每说我一句，秦时眼底的心疼就浓一分。晚饭时，秦母又拉起秦时聊起了以前。“我记得你以前有个玩得很好的同学……叫张欣对吧？”“嗯。”秦母微微侧身，把我隔在旁边，“当时那丫头特别喜欢来我们家吃饭，我们都以为你会和她在一起……”她又不停说起了张欣的好。终于，秦时重重砸了一下刀叉，打断了秦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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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秦母满意，秦时给我安排了礼仪课，让我尽可能融入他们所在的圈子。
我主动迎合了他的爱好，令他十分满意。
上一场婚姻里，秦家的父母都没有出席。
他们打心底看不起我这个儿媳。
我表现得温顺，主动央求秦时陪我一起去接机。
秦时欣然答应。
在秦母回国的当天，秦时专门推掉一切工作，陪我到机场接人。
秦母说她十二点回国，但十二点飞机落地，我们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期间，秦时给他打了无数通电话，全都处于关机的状态。
我看着秦时的脸色逐渐阴沉，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替秦母辩解。
“妈妈可能只是有事耽误了，我们再等等她……”
秦时轻轻把我揽在怀里，温声安慰说：“嗯，我陪你一起等。”
秦时本以为接机很快就能解决，但我们在机场等到七点，秦母才推着行李箱姗姗来迟。
毫无疑问，他的工作全都被耽搁了。
比起梁姨，秦母更显年轻，烫着栗色的卷发，穿着波西米亚风格长裙，整个人看上去高挑又知性。
她看见秦时，脸上显露出不满。
“儿子，你工作这么忙，怎么能让你来接机呢？”
秦时冷冷瞥了秦母一眼。
“你飞机晚点了七个小时？”
整个下午，秦时都在机场处理工作，心头的火气已经到了临界点。
秦母早有应对，不紧不慢解释：“应该是秘书记错了机票时间，通知错了。”
“希望你下一个秘书靠谱一点。”秦时没好气地说，“犯了这么大的失误，我已经把你之前那个秘书开除了。”
秦母脸色一下难堪，目光冰冷地扫过我的脸，似乎认定这件事是我怂恿秦时做的。
我主动上前想接过她的行李箱，却被她缩回手避开。
“不用，我还没老到需要别人帮我拉箱子的地步。”说着，秦母指桑骂槐地说了一句，“儿子，娶妻要娶贤，别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伤了我们之前的感情。”
秦时没有立马反驳她。
在回家路上，秦母一直在后座上摆出长辈的姿态教育我。
她坐在后排，全然没注意她每说我一句，秦时眼底的心疼就浓一分。
晚饭时，秦母又拉起秦时聊起了以前。
“我记得你以前有个玩得很好的同学……叫张欣对吧？”
“嗯。”
秦母微微侧身，把我隔在旁边，“当时那丫头特别喜欢来我们家吃饭，我们都以为你会和她在一起……”
她又不停说起了张欣的好。
终于，秦时重重砸了一下刀叉，打断了秦母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和欣欣根本不可能结婚！”
“怎么不可能？你忘了初中补课时看见了欣欣，是怎么求我帮你转校的吗？”秦母目光扫过我，唇角扯出一丝冷笑，“别忘了，你之前离婚也是为了欣欣……”
“够了！”
秦时打断了秦母的话，担忧的看了我一眼，见我脸色不变，他松了一口气。
“以前的我分不清什么爱和喜欢的区别，所以做了很多的错事。”
事后，秦时主动敲响了我的房间。
他一脸疲态，低声向我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这样。”
我看过秦时和她的聊天记录。
在微信里，我看见秦母表现得对我这个儿媳十分满意时，就意识到她会使绊子。
我坐在床上，揉了揉被洋葱熏红的眼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时似乎是觉察到不对，将我揽在怀中，轻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你妈妈说我们不合适……让我离开这个家。”我推开了秦时，咬着下唇，“我们，还是分开吧。”
“她说不合适就不合适吗？”我看见秦时的脸色一下阴沉，“如果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们就搬出去住。”
在一次早饭时，秦母再次挑我的刺，秦时毅然带我搬离了原先的别墅。
后来，他找了一间公寓，邀功似的对我说：“悦悦，以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唯一的不同是他不再这么冷漠。
秦时每天会带不同的礼物哄我开心，可我的心不再有一丝波澜。
在一个深夜，他搂着我的腰，靠在我的耳边亲昵地喃喃，“悦悦，我在精神病的这些日子很想你……”
他的眼神偏执又炽热。
忽然，我打断了他。
“像你这样的精神病杀人就不用坐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