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头看向靠在门边的高俊升。还没说话，听见他说：“返工礼物，不用太感谢。”程宝珠点点头，将拿到手里的贺卡又放了回去。“谢了，下次记得换点实际的。”高俊升挑眉，问她：“比如？”程宝珠绕过桌子在椅子上坐下，拍了拍堆在她桌上的好几个文件夹。“比如帮我处理这些我会更感谢。”这摞文件夹可比那束花带给她的冲击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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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延川怔愣住，程宝珠已经下车，车门关上的声音十分响亮，让他回过神来。
　　高俊升在门口等程宝珠，贺延川很快就看到程宝珠脸上的笑容。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程宝珠这样对自己笑了？
　　后视镜旁的吊坠忽然开始转圈，露出另一面里面两人的小小合照。
　　照片里程宝珠的笑容灿烂，整个人被幸福包裹。
　　他再次看向公司门口，程宝珠的背影和高俊升一同消失。
　　贺延川神伤，真的都回不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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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宝珠和高俊升一同进入电梯。
　　高俊升调侃她：“贺延川送你回来，不邀请他上来坐坐？”
　　察觉他的故意，程宝珠很快反击：“我怕他不想看到你，伤你自尊。”
　　“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你的嘴是越来越毒了。”
　　“是怨气越来越多了。”
　　每天为了工作上的事烦心，绞尽脑汁想能不能在产品上做出革新，还要担忧供应商的诚信。
　　这样一套下来，怨气足以把人淹死。
　　虽然程宝珠有几天没来公司，但和贺延川待在一起的怨气一点也不比操心工作少。
　　“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高俊升比她看得开。
　　市场就这么大，他们已经占有一席之地，只要不出颠覆性的大事件，根本不用担心被淘汰的可能性。
　　更何况，份额只会越来越多，真的没必要绷那么紧。
　　“程总，有时候还是要学会放松。”
　　高俊升从来不是个严肃的合作伙伴，尤其意识到程宝珠并不总是开心之后，他也会特意表现得搞笑，让程宝珠轻松一点。
　　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程宝珠也不会觉得那么不高兴。
　　她在对贺延川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还是在意，还是会发酸吃醋。
　　她并非完全抗拒贺延川的靠近，而是不希望他心里还装着别人。
　　她更想说的，是为什么贺延川不能像以前那样，只在乎她，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而当程宝珠清醒过来，又会唾弃那样的自己。
　　为什么还要对贺延川拥有这样不该有的期待。
　　早在她决定离婚的时候，她就该彻底放下贺延川不是吗？
　　高俊升的话不无道理，她要会放松，还要特别会放松。
　　“你说得对。”
　　她突然拍了拍高俊升的肩膀，“很久没团建了？安排下团建吧。”
　　程宝珠说完就往电梯外走，高俊升一脸茫然跟出去：“我好像不是你的下属吧？”
　　“你可以是。”
　　高俊升哑然，他只是希望程宝珠开心一点，但也不至于这么开心啊！
　　程宝珠进到自己的办公室，一眼看到桌上的花束，她走过去，抓起那束花。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头看向靠在门边的高俊升。
　　还没说话，听见他说：“返工礼物，不用太感谢。”
　　程宝珠点点头，将拿到手里的贺卡又放了回去。
　　“谢了，下次记得换点实际的。”
　　高俊升挑眉，问她：“比如？”
　　程宝珠绕过桌子在椅子上坐下，拍了拍堆在她桌上的好几个文件夹。
　　“比如帮我处理这些我会更感谢。”
　　这摞文件夹可比那束花带给她的冲击更大。
　　高俊升才不愿意，“这些我无福消受了，还是你自己看吧。”
　　他转身要走，又提醒道：“里面有品牌部提上来的代言人选，我实在选不出来，你决定就好。”
　　程宝珠准备去看文件夹，又想到什么，突然叫住高俊升。
　　“你觉得，裴霁许做我们代言人怎么样？”
　　高俊升脸上表情很快就八卦起来，他特意左右看了看，关上门后才说话。
　　“你和裴霁许是真的？”
　　“谁告诉你……”程宝珠话说到一半，突然清醒，“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