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李明脸色难看：“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残疾，不能说不能写，我们只能暂且关押着。”林雁行转过身去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看清楚是他之后，激动的几乎要挣脱绳子。林雁行轻咦了一声，走到了他面前：“你认识我？”那人疯狂点头。李明眼中显出愕然之色。林雁行也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对李明说：“既然如此，此人便由我来审问，李大人可以去查其他线索。”李明自然没有异议，三日时间稍纵即逝，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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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行入宫时，御书房内只有大理寺卿李明和丞相在。
沈明稷看了林雁行一眼，开口说道：“朕命你们三人，三日内把北疆首领给我找到。”
林雁行上前一步：“敢问李大人，下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期间可有什么可疑人员去过天牢？”
沈明稷也朝李明看了过去，任谁都看得出，他现在已经在极力压制内心的火气了。
李明拱手说道：“北疆首领自从进了天牢，就是单独关押的，且牢门外还有重兵把守，但今夜丑时，狱卒换值之后，才发现牢里的人根本不是北疆首领。”
林雁行眯起双眼，终于明白为何陛下这么晚了还要召他入宫，北疆首领是他亲手押入京都的，却在重重把守之下换了人，他自然有疑点。
林雁行想清楚其中关节之后，脸色也沉了下来：“臣想去天牢看看。”
沈明稷点了点头，随即林雁行三人便退了出去。
出宫途中，丞相开口：“此次，还要劳烦二位了。”
林雁行和李明对视一眼，说道：“丞相言重了。”
老丞相幽幽一叹：“北疆首领若是在京都，且不说陛下忧心，万一他被逼急了，拿手无寸铁的百姓开刀，传出去我中原岂不是成了笑话。”
林雁行定声道：“不会有那种情况。”
老丞相便不说话了，到了天牢，李明带着林雁行往里走，老丞相自然是在外面等着。
林雁行踏入牢房，四处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说：“你们当时看到的那个‘北疆首领’，现在何处？”
“在隔壁牢房关着，这样重要的人，我们自然不会放走。”李明立刻说道。
林雁行又跟着他去了隔壁，当看到那个人时候，他眉心皱起：“怎么是中原人？”
李明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是，我们也好奇，但最终在他身上搜出来一张人皮面具。”
林雁行看着被呈上来的东西，眼神凝重：“人皮面具，以北疆人的脑子，做不出来，看来这京都，竟然还藏着通敌叛国的贼子。”
李明脸上也显露出愤慨之色。
林雁行拿起面具细细打量，随口问道：“这人可有问出来什么？”
“不曾，”李明脸色难看：“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残疾，不能说不能写，我们只能暂且关押着。”
林雁行转过身去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看清楚是他之后，激动的几乎要挣脱绳子。
林雁行轻咦了一声，走到了他面前：“你认识我？”
那人疯狂点头。
李明眼中显出愕然之色。
林雁行也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对李明说：“既然如此，此人便由我来审问，李大人可以去查其他线索。”
李明自然没有异议，三日时间稍纵即逝，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林雁行等人走了，才坐了下来，看向眼前的人，眼里泛起一丝疑惑，眼前这人，他半点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仔细打量着，半晌之后，他想了想，问道：“你为何要替北疆人做事？”
那人疯狂摇头，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呜之声。
林雁行皱了皱眉，男人眼里的泪并没有激起他的同情之心，被压入天牢的全是无恶不作之辈，有的人死不悔改，有的人演戏逼真。
这世上，从来没有那么多做了坏事真心悔改之人。
林雁行周身气势一冷：“你可知，此次北疆入侵中原，百姓死伤了多少？”
“五万七千六百二十四人。”
林雁行一字一顿：“你可知道北疆众人的恶行，让多少人失去至亲，你此时不招，等北疆首领真的逃脱，一定会卷土重来，届时，死亡的百姓会更多。”
那人愣住，半晌之后，他慢慢垂下了头，却是始终不发一言了。
林雁行笑的很冷：“冥顽不灵。”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找到了李明：“搜城，现在不要查线索了，直接搜，我就不信，一个晚上而已，他能长着翅膀飞出去！”
正当两人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林雁行回头看去，却见牢房里那人，竟然将铁链挣的哗哗作响，目光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