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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kongkong更新时间:2024-04-19 09:59
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免费阅读
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小说以深入的人物刻画、主角崔绵,生动的情节和独特的叙事手法吸引了读者。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次对人性、生活和选择的深度探索。
作者:崔绵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重生
崔绵当初听到时,默默搜了一把空间系统,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笔墨纸砚的大批量生产方法。她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又知道一个生钱的路子!天下读书人之多,改良造纸术、印刷书、生产笔墨纸砚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傅阎下了马车,立刻收获了书院门外所有学生的目光,有人惊讶有人诧异有不悦有人冷漠,可就是没有一人对这名校友的回归表示欢迎。不是因为傅阎为妥妥的“柴门”子弟出身,而是他实在聪颖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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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晨起,崔绵将被子盖过头,嘟嘟囔囔地说着“再睡会儿”“天未亮”的话。
傅阎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着她自己裹成蚕蛹模样,心下好笑,不知昨日要凑热闹体验一把送人上学的人是谁。
他轻轻推了推崔绵:“绵绵,如今冬日,倘若天亮了,为夫就赶不上点卯了。”
他明知道崔绵是抱着体验新鲜事去的,却暗暗欢喜她想要送他一程。
毕竟书院有规矩不可随意出入,他一去便要一个月。
他未曾离开,竟开始思念。
听闻他一声“为夫”,崔绵半梦半醒的状态陡然中断,她在温暖的被子底下搓了搓自己瞬间起的鸡皮疙瘩。
崔绵懊恼地吐槽:大佬,您这两天换了个自称后我真不适应啊!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日她决心跟傅阎试一试,跟他相处的时候举止比从前亲密许多,比如抱抱亲亲脸什么的。
似乎她的主动,鼓舞了傅阎,他对她也不似以前了。
在白天,如果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崔绵发现自己在哪里,傅阎的眼珠子便经常瞟向哪里。
就寝前,傅阎会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脸和额头,即便没有二人更深入交流的行为,崔绵隐隐体会到了他珍而重之的克制与欢喜。
她很确定了,傅阎无疑是喜欢她的。
不是共过患难,想再之后也搭伙过日子的亲情,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之情。
许是单身久了,亦或是对恋爱过敏,崔绵一个母胎单身的寡王在面对陷入热恋状态的傅阎,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现在盼望傅阎回书院读书,就好比幼儿园家长期盼星期一送孩子上学。
崔绵一个仰卧起坐,目光坚定地与傅阎对视:“觉可以补,但你上学可是头等大事!万不可耽误了!”
早上卯时三刻,他们在书院门外下马车时,门口附近已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马车。
崔绵从傅阎那里得知,在这个时代,一般能上书院的人,主要是寒门子弟。
真正的世家大族都会在族中兴办私塾,招募才华横溢的学究教书,而学生也一般为本家子弟,以及一些交好的世家的子弟。
这里的寒门子弟,主要指一些小世家和没有世家背景的官员子女。毕竟说寒门子弟寒门子弟,家里起码得有个像样的大门。而大多数平头老百姓压根没有入学机会。
因为这个时代,家里没有实力,是供不起一个学生考科举需要的各种书籍,以及昂贵的笔墨纸砚。
崔绵当初听到时,默默搜了一把空间系统,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笔墨纸砚的大批量生产方法。
她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又知道一个生钱的路子!天下读书人之多,改良造纸术、印刷书、生产笔墨纸砚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傅阎下了马车,立刻收获了书院门外所有学生的目光,有人惊讶有人诧异有不悦有人冷漠,可就是没有一人对这名校友的回归表示欢迎。
不是因为傅阎为妥妥的“柴门”子弟出身,而是他实在聪颖绝伦。
本来按资排辈,傅阎该是他们的“学长”。同为十几岁的少年时,他在十六岁那年便准备参加乡试,而他们多数人还在打基础。
尽管他们广陵书院的院长熊茂从没有公开说过“傅阎一定会考上举人”的话,但从熊猫那种看宝贝疙瘩的眼神看傅阎,他们隐隐感觉他不会在乡试中失手。
倘若六年前,傅阎不曾退学,他也许成了举人,成了进士。
他们听闻傅阎回了扬州那刻,还安慰自己他没有回书院。
谁料今早入学,便见到当年那个在学业上碾压他们的同辈人回来了。那群已加冠的成年学子,一瞬间回忆起了从前傅阎带给他们的巨大压力。
崔绵被傅阎扶下车之际,她耳朵敏锐,听见周围有人嘲讽道:“哟,有人五六年不曾来上学,今儿难得回来了,居然还要自己娘子亲自来送,可真真是我听说某个人娘子的店前些日子吃死了人呢!”
崔绵的起床气正愁没地方撒,闻言,用眼睛余光闻声看去,乜了那人一眼,随即转回头对傅阎道:“郎君,我们夫妻今早遇到某些人真的好生晦气呢!
他消息不够灵通也罢,不知道那件命案里我着实无辜,真凶已被押入大牢,却反而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
郎君呀,你说那人是天生蠢笨,还是不懂我盛朝诽谤他人律法?”
天下着小雪,傅阎一面给崔绵戴上斗篷的白貂皮帽沿的帽子,一面回他:“我对此人影响不深,不知他是否愚钝。既然他在此处随意诽谤他人,就摆明了他要么视我朝律法为无物,要么是个单纯的法盲吧。”
他轻风云淡地瞥了那个寒门子弟一眼,道:“有些爱诽谤他人者非蠢即坏,他不明白东西不可乱吃,话不可乱讲,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也能杀死人。好比一些寡妇,她们失了郎君后独自生活本就艰苦,可她们家附近的领里街坊,却爱嘴碎,污蔑她们酷爱勾搭附近人家的男子。有些寡妇就是受不住他们一言一语里的恶意,为求解脱而自杀。
律法不会判诽谤她们之人为杀人凶手,可他们就是用语言杀人的罪犯。另外我奉劝某人谨言慎行,盛朝律法里可是有论诽谤罪之惩罚的,倘若留有案底,科举考试便不用再想了。”
傅阎本就是个生性冷漠,不爱多言之人。
可今日听闻书院同门如此恶意诽谤崔绵,他压根不能忍,想到他心悦之人辛勤经营她自己的小生意,还要遭人污蔑。
心疼之下,他几乎下意识地开口维护她。
崔绵一边听,一边心里的小人在给他摇旗呐喊。傅阎他个站在冰箱上的高冷帝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直接把人喷得够呛。
那个乱说话的同门脸黑了下来,他身旁的友人立即安慰道:“伍兄莫气,不必与这等商贾之流多言,快点卯了,我们进去吧!”